车里面稍微有点挤,走的很平稳,稳如老狗。
“现在再次检查弹药,自己的应急物品。”
随着指示落下,士兵们开始打理自己手中的枪支。
每一次出征都是写好了遗书,霍夫曼做的事情,就是在信里面夹上50块帝国马克,当然只是做个样子,做戏要做全套,没有真正的战火,姿态做的很足。
真要到了东线,霍夫曼会评估,自己手里的钱可经不起折腾,你可以把祖国当成家,但德意志的东西属于党以及它的代表,和你毛关系也没有。
什么样的树?开什么样的花!
什么样的阶层?说什么样的话!
没有人说话,压抑还是有的,主要是考虑到子弹不长眼,特别是大炮的炮弹,飞机的航空炸弹。
对于自己的连队来讲,出征前写下遗书,会慢慢地形成惯例,战场上越怕死,死的越快,
“上尉,车辆不能再往前走了。”
驾驶员提醒道,前面有战地宪兵在执勤。
“全部下车。”
工兵有三个人,带着一些测量设备。
“诸位,行军途中保持安静,为了我们的安全,必须要慎重,听明白了吗?!”
“明白!”
“愿上帝保佑我们!”
“出发。”
霍夫曼的冲锋枪横在胸前,宪兵拦住了他们。
“我们的秘密命令,无可奉告。”
检查过证件,宪兵向他们行了抬手礼。
“平安归来,上尉同志!”
“谢谢。”
什么任务?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嘴上不说破而已。
派出去的侦察小队还是很多的,打仗并不是一拍脑袋就往上冲。
宪兵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支,每支的方向不同。
寻找最合适的路线,测绘的工兵是关键,参谋部的分析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