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哨卡有五个人,纷纷围了过来。
天堂有路你们不走?
大家伙儿相安无事多好。
那就怨不得别人。
标致DMA汽车正中间,是面积较大的树叶形进风口,整个车头看起来是一个倒着的蝗虫脸,就一个字,怪。
霍夫曼探起身子,手里的瓦尔特P38连开两枪,不到一米的距离,算得上是抵头射击,子弹从前面钻入,开出一朵红白相间的花朵。
从树叶缝隙中,偷偷跑进来的阳光,照在上面,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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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对杀戮充满渴望,奇怪的满足感,甚至还有些愉悦,霍夫曼知道自己大抵是病了。
长期的紧张压力,还有信仰的突然缺失,让自己心理上出现了疾病征兆,金钱主义不是万能的。
念头一转,手里的枪支不停的开火,车厢上没有安装帆布式雨棚,方便了多特尔的扫射。
“突突突”
“咔”
手枪的子弹打光了。
霍夫曼跳下汽车,随手换了一个弹匣,对准敌人头部,补枪送行。
“好了,这应该是最后一个哨卡,前面是缓冲区,把他们丢上去,证明我们的功绩。”
多特尔和泽尔曼顺从的把五具尸体扔上去,顺手把枪支一并捡走。
哨房里堆着一些口粮。
三个人又搬了一趟。
汽车怠速,拉德诺在揉着耳朵,刚才的射击,离得耳朵近,掏出来的弹壳落在了手上,有点烫。
“怎么了?”
面对关心的询问,拉德诺没有出声。
“靠过去,我来开,辛苦了。”
丢过去一盒饼干。
“尝尝,法国人的食物还可以,脱离了炖菜范畴。”
踩踩油门,发动机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卡车冒出黑色的尾烟。
身后是一片狼藉,木制哨房打得全是弹孔,地上血迹斑斑,吸引了虫子,嗡嗡的聚集。
食草动物是食肉动物的口粮,偶尔啃个骨粉,还容易生病,这个世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