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不值钱的铁块块,换得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值得吗?
值钱的高层不上秤,没上秤前轻飘飘,举重若轻。
不置可否,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无非是忽悠的逻辑,蒙蔽了双眼。
低头看向自己的一级铁十字,还有步兵突击勋章,谁相信他们的话,谁就是大傻逼。
眼中没有炙热和激动,清醒是那么的痛苦,如蚀骨灼心。
孤注一掷,忽悠接着忽悠,变成我死后那管它洪水滔天!
就算在暴烈的阳光下,他们也无所谓,丑陋甚至从不遮掩,得势后的张狂和跋扈,穷兵黩武,焉能不败!
曾经的不堪,不愿面对,以史为鉴知兴替,早晚的事。
路上被冒起的尾烟笼罩,痕迹清晰可见。
战争来了,带来的只有毁灭和罪恶。
“长官,营部命令,我连为先锋,祝一切顺利!”
“回电,祝一切顺利!”
汇合装甲部队,士兵们分三部分,一部分从卡车上下来,爬上坦克,一部分在装甲车上,协防坦克,一路向前。
剩下的一部分,驾驶着卡车,随大部队前行。
步兵必须保护坦克,一二号坦克装甲薄火力弱,小水管,三号坦克数量并不多。
巨大的轰鸣声,惊起飞鸟一片。
天空中,一群铁鸟飞过。
这一天,是5月10日,大地在哭泣,山丘在颤抖。
霍夫曼率领着自己的连队上了山。
结局是改不了的,拼尽全力却又无能为力,普通人的力量真的太渺小。
就好像连搓带揉,临门一脚,进不去就是进不去,越着急越不行。
帐篷如同蜂巢,一个接一个,大家在等,等两边的佯攻先开始。
两翼策应,中路突破,全力进攻。
挂在墙上的人不值钱,金钱主义的信仰,原则就是避免被人卖了还兴高采烈地帮着数钱,不断的感恩戴德。
这是一个可归于道的技能,刚刚窥门,细细的一条缝。
等待是煎熬的,MP38擦了又擦,腰间的瓦尔特P38放在桌子上,同口径子弹排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