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趴在炮塔上,一动不动,像个橡皮人,软趴趴的,下半身还没有出来。
车长撒腿就跑,借着惯性,枪响后一个饿狗抢屎,滑出去两米多远。
“嘶”
拿着望远镜看的帝国军人异口同声,有点痛,幸好一命呜呼没有痛苦。
“会不会有血流入坦克里面?”
“应该不会,长官。”
“泽尔曼的枪法见长。”
“嗯,巴赫同样不错。”
“咚。”
心理正在高兴,铁轨的另一头传来激烈的枪声,霍夫曼有些担心。
“克勒尔曼,你率领两个班去支援。”
“到达地方后,问一下科勤,有没有向卢卡斯报备炮击坐标和方位,可以请求炮火支援。”
潘哈德打完就跑,不用调头,正反向都有人驾驶,战场上灵活的像条鲶鱼。
法国人的另一辆HS39不敢直接撤退,驻车转动炮塔,炮口指向侦察车,奈何太滑溜。
“嘭”
驻车停下来的坦克一顿搓,黑乎乎的弹头飞向潘哈德,快进中的车身猛的一甩头,一侧车轮离了地,炮弹擦着屁股而过。
“巴赫有运气,车技很好。”
霍夫曼忍不住再次赞叹。
战场上的运气比任何实力来得重要,打不死的帝国小强。
停下来的坦克像活靶子,三门法国生产的火炮努力证明自己的存在。
拖着长长尾迹的曳光穿甲弹,划出一道逐渐下坠的弹道,从己方身后飞向对方,擦着诱导轮飞过。
浓浓青烟从坦克后面冒出来,引擎加速排出未燃烧充分的尾气。
“敌人要加速跑。”
霍夫曼看得真真的,勇气在法国人打光一代年轻人后不多见了,打顺风仗还行。
潘哈德车轮一转,冲向对方。
履带像蛇皮,后退十几米褪了下来,坦克一歪,油门轰鸣,青烟弥漫。
扭头看向身后,泽尔曼趴在一处灌木丛中,身上做了绿色伪装,只看见枪口,如果不是提前告知,很难找出来。
青烟一冒,暴露出位置,拉栓的动作身体幅度有点大,这点有些差。
打掉车长驾驶员,主要是怕他们自毁,下车扔入一枚手雷,或者炸药包,要废铁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