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聋作哑那也是拿手好戏,视若无睹是一门技术,含量蛮高的,有问题扭过头,解决100的问题。
霍夫曼站起身来,走到边上,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有点用力,要拍掉他的三把火。
“我实在想不通,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利用政策挣了一点点小钱,当然,你可以去庄园搜查,那是你的权利。”
“你!”
对方忽的一下子站起来,气氛有些僵硬,恰在这时,施耐德回来了。
“长官,食物做好了,我找了一瓶朗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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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曼摆摆手,没好气的说道。
“喝什么喝,中队长同志很伤心,不是喝酒庆祝的时候,拿下去吧,你和多特尔他们去做下午茶。”
来者不善,先抑后扬,就是奔着自个来的,吃,吃个毛线。
总不能让对方吃饱喝足来找茬,真以为自己脑子里有一只鸟。
“中队长同志,我劝你好自为之,回到为帝国效忠的正确道路上来,污蔑帝国军人是不可宽恕的。”
用脚踩灭烟头,钢钉碾碎烟屁股。
趾高气扬的走了出去。
“嘭!”
帐篷内传来拍桌子的声音
手掌还是拳头砸在桌子上,失去了故作的镇定。
想找尸体,尸体抛在河里,去向不明,渡河时死了不少人。
听到这个人的说法,自己当时还是心软了,好像记得还有一个男孩,没有斩草除根,有点失策。
不过就算知道是我又能怎样,老子为爰献了身,不服也只能干憋着,咬我啊!
那是女人的活。
“来,再喝一口,法国人的食物也就这样。”
故作高雅,精致摆盘,搞造型,不愧是浪漫主义盛行的国家。
接下来公事公办,说好的全部交接,就就真的只有全部。
拉弗利V15T指挥车捡回原有的职责,负责牵引25毫米SA反坦克炮。
“长官,这车不给他,不是全交吗?”
“交也要交给合适的人,这四大四小八轮的车,恐怕他驾驭不了,没有车门,我怕他被打死了。”
要不要帮法国抵抗运动的成绩增加一人呢?
据说,抛开同胞,有三位数的逆天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