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夹杂着灰尘。
士兵们冲了上去。
游击战术,最怕小刀放血,专门打后勤运输。
“砍树,在路边做成十字架,把他们全部吊死。”
霍夫曼心里发了狠,不震慑不行,最怕星星之火。
帝国对法国人等西欧国家算是不错,破坏严重的反而是英国人,狂轰滥炸,死伤无数,可怜的法国人,当然还有姑娘女人,受伤的都是他们。
面对正规军,游击队如黄油,轻而易举被切开,没有任何悬念。
趁此机会,七米之内快又准,地上出现几个坑,眨眨眼又被填平。
马匹被放血,丢在卡车上,调整几匹马,队伍可以行动了。
“可以了,我们走。”
“施耐德,我们走前面。”
霍夫曼的座位离车头不到3米,处在安全距离内。
“哐”
车轮碾过一个土坑,来回一晃。
又是一颗地雷。
奔驰车左摇右摆几次后,终于摆正身子。
法国人的游击是在东线战场失利后得到蓬勃发展,要的是趁帝国病要它命。
帝国兵锋正盛时,从未有过反抗,逆来顺受,有,也只是小小的牛皮癣。
往北走,车辆马车多起来,步兵行列来来往往。
道路上处处是胜利的歌声,笑嘻嘻的打招呼。
坦克装甲车轰隆隆,统帅部正在调兵遣将,火车喷云吐雾,汽笛声阵阵。
霍夫曼着着火车拖着的火炮弹药,红色计划开始了。
调到二线师,是不是升职快一些?
不排除这个可能,希来姆元首,以及背后的人老谋深算。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就是在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