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岁的样子,眼睛摔在地上,睁着茫然若失的眼睛。
枪是贝尔蒂埃M1907型步枪,没有刺刀。
“没有多少子弹。”
身体被搜完,没有钱,只找到两个漏夹。
“还是个孩子。”
霍夫曼蹲下身去,拿起眼镜给他戴上。
“走。”
说是山谷,也算不上山谷,半坡上的凹处,有几间木制房屋,房顶上蒙着防护网,猛一看,很难发现。
霍夫曼放下望远镜,对方有七八个人,穿西装的,格子衫的,年龄不一,虽然没有看到枪,未经批准,算是非法聚集。
左手做出用力一握的手势。
泽尔曼的枪先响了,一个正在说话的男人,身子一顿,低头看向胸口,血色是那么的鲜艳。
仅仅一愣,便作鸟兽散。
性子急的抄起步枪对外射击,漫无目的。
经验老道的躲入木屋内,奋起反抗的,随着泽尔曼的枪声,一一倒下。
霍夫曼往下跃进。
“帝国鬼子不是南下了吗?”
明显是领袖的男人怒不可支。
自己的儿子肯定死了。
“我们有叛徒!”
屋里还有三个人,剩下的不敢说话,紧紧握着手中的转轮手枪,发抖的腿出卖内心的害怕,有一位裤子湿了。
“我们怎么办?”
“和他们拼了。”
“敌人应该有狙击手。”
“那,那”
被堵在屋里,想出去也很难。
“从后面窗户出去。”
“我们死定了。”
“我不想死啊!”
“要不我们投降?”
“不,一旦参加抵抗,帝国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小声的哭泣,还有一名流着无言的泪水,对生的渴望。
“从窗户先出去,鬼子迟迟不进攻,想来是路过,人数不多。”
“快点。”
“托我一把。”
生死之间有大恐惧,腿软迈不动腿都是正常的,嘴上硬,不一定是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