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提携。”
花花轿子众人抬,霍夫曼赶紧敬个礼,接过包来。
两套领肩章,党卫队旗队长一套,警察上校一套,看起来有些别扭。
“当然了,领袖对你寄于厚望,我建议你在军队中,还是佩戴警察上校警衔。”
“我明白。”
“脚踏实地,好好干,法国战役结束,我估计要调回首都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我看好你。”
领章上橡树叶一枚,摆脱了双闪电和银豆豆,升官就是开心的,没有上进心,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的上校先生。”
一双白皙的手从背后环抱住,脸紧紧的贴在背上,倾听着强有力的心跳。
权力是一剂重剂量的春/药,对男女有疗效,持久有效。
“先准备进入巴黎,我们的快乐时光来了。”
将星云集,原本以为自己最后进入巴黎,结果成了第一批,维护城内秩序,简称保安。
警察师的士兵们匆匆忙忙进城,按照行军路线,设置哨卡,拉扯警戒线,苦逼的站在马路两边,与路灯柱作伴,像是250瓦的大灯泡,照亮别人。
6时许,摩托化部队从北面进入巴黎,集结在协和广场,不过部队阅兵走的是福熙路,大约有一万名士兵。
时间在流逝,步兵方阵,整齐划一的普鲁士正步,依次通过各种方阵。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们行着标准军礼,气势磅礴,杀气腾腾。
闻观的市民不敢大声说话,战败者本就没有尊严。
敞篷军用乘用车里站着敬礼,摄影师记录着胜利的瞬间。
霍夫曼站在凯旋门一侧,手举的有些酸,目送士兵们踱步而过,踢起的黑色皮靴倒也整齐。
行着持枪礼的士兵有些羡慕,通过广场和在广场执勤是两回事。
团指挥部设在一角,用帐篷布搭起作战屋,桌子上的咖啡壶煮着。
无线电台滴滴滴的不停息,长长的队伍让霍夫曼身心疲惫,不是人干的活。
“走了,我们去征用酒店做我们的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