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哪能不懂弟弟的心思,“炎汝皇帝应该没死。”
他从高高的一堆奏折里翻出了一卷赤金的卷轴,“这是炎汝皇帝半个月前派人送过来的和书,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个月,他就要来京城商讨双方休战的细节了。”
殷呈破口大骂,“这不神经病么,他算老几,他说打就打说不打就不打,他是什么东西?”
“炎汝这两年都没有打过来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招,且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个事不是什么大事,实在不行我带人去把炎汝都城给掀了。”殷呈说,“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跟珍珠取名字,要那种一听就很有文化,很好听的名字。”
殷墨哭笑不得,“放心吧。”
“记在心上啊!”
“还不走?怎么,你要留下来吃个午饭吗?”
“那……那还是不用了。”家里面老婆还等着呢,“我走了。”
殷墨有点无语,合着就为了吃我一个苹果。
殷呈回到呈王府,老远就看到一个人在门口鬼鬼祟祟。
他看清楚了那人的脸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殷呈跳到他身后,猛地拍向他的肩膀,“你在这里做什么?”
薛老头被吓了一跳,“哎哟”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我还想问问你。”殷呈说,“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什么鬼鬼祟祟,你不要乱说。”薛老头厚着脸皮说,“我是来投奔你的。”
“啊?哦。”殷呈说,“来就来呗,进来吧,别在外面当变态。”
薛老头本来一个人住的好好的,后来多了一个殷呈,再后来还来了一大家子。
尤其还被好好伺候了一段时间,吃惯了山珍海味,再吃粗茶淡饭就有点受罪了,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总之,他都习惯这么热热闹闹的了,突然一下子冷下来,他就有点耐不住孤独了。
村里也没什么可留恋的,索性就裹了点盘缠来京城投奔自己这半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