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呈:“……”
珍珠看到自己头上的果子都被拿下来了,还有些失落,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小爹爹。
林念说:“咱们不跟你爹这个大傻子玩。”
“你不觉得……”殷呈话刚起头,就被林念打断。
“不觉得!”
“可是……”
“闭嘴!”林念压低着嗓音,“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一个字。”
殷呈老老实实闭上嘴,只是安静没一会儿,就拿着一粒荔枝剥开喂进珍珠嘴里。
珍珠啃啃啃,核还不忘吐他爹手上。
殷呈擦干净手,余光却瞥见花月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他重新拿起一粒荔枝,用了点巧劲,将荔枝弹到花月身上。
荔枝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最后落在华服的哥儿身上,然后被弹开,骨碌碌滚到地上。
花月扁着嘴,泪眼朦胧地盯着殷呈。
殷呈冲他挑了挑眉,眼神示意他去看裙摆边的荔枝。
花月这才捡起荔枝,小心翼翼地剥开表皮,刚咬了一口,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他无声地哭着,也不知是心酸还是委屈,总之,哭得很伤心。
“多大的人了。”殷呈低声说了句,随后捏了捏珍珠的脸颊。
珍珠茫然地看向他爹。
“珍珠,去跟那个哭得很蠢的傻子说,让他别哭了。”
珍珠歪头去看,有些不解,“他是不是肉肉痛了?”
林念说:“小笨蛋,哥哥是在伤心。”
“是心心在痛吗?”珍珠问。
“对。”林念把珍珠从宽椅上抱起来,“珍珠,去陪陪哥哥,让他不要那么伤心,可以吗?”
珍珠重重地点头,“嗯!”
珍珠让他爹给他把果子都装在一个金盏里,抱着充满父爱的果盘从大殿左侧跑到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