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念抱着珍珠就出了房间,跟司昭昭一块儿去隔壁叫兰书。
从房间出来的长廊上人就不少,甲板上这会儿热闹极了。
这是一艘半商半客的大船,整条船约莫载有四百余人。
这可把司昭昭震感到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年代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船,这还只是在江船,要是海船那还得了,不得整个泰坦尼克号出来啊。”
林念听到这话,默默记下了,打算之后问问男人,司昭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会儿连接甲板到岸边的阔木板已经收起来了,船锚也被收了起来,帆一扬,这船便顺风顺水了。
兰书倚靠在栏杆前,水面的风轻抚着他的发梢,美人拢发,自是一番风景。
一些年轻的郎君时不时就从兰书面前走过,或有意无意的停留在他面前,似乎想与美人来一场风花雪月。
要是换成平时的兰书,必定会好好的逗一逗这群好色之徒。
可现在的他愁容满面,心里藏着事,脸上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能上这条船的人也并非全都是非富即贵,船舱有上房,也有下房,也有几十人挤在一个大通铺。
因此乘船的客人素质那也是参差不齐的。
镜衣之所以会选择这条船,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船行得快。
皇家也有船,只是观赏强过实用,富丽堂皇的装潢陈设,叫人看一眼都觉得是泼天的富贵。
除了速度上不及之外,一时半会还很难找到熟悉风向水势的老师傅。
经过多方考量,这才选了这条船。
再加上众人又是隐藏了身份,瞧着与寻常人家的夫郎哥儿差不了多少。
一些富贵人家的郎君虽然见了兰书心中着实欢喜,可碍于颜面,也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
然而那些粗俗些的走商那可就没有那么的礼貌了,好几个壮实的汉子围住了他们。
准确的说是围住了兰书。
司昭昭清秀,一副清汤寡水的模样。
林念虽美,却是透着熟透的丰腴人夫之感,再加上抱着孩子,必定是与夫君同行,不好招惹。
兰书就不一样了,是美人,还是独身一人。
于是这几个汉子七嘴八舌地‘关心’起兰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