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公子。”小梨说,“主君找画师来给你画像了,那画师估摸着这两日就要来。”

“画我的画像做什么?”珍珠不解地问。

小梨说:“估摸着是送回京城吧,林老主君肯定很想你呢。”

珍珠觉得有道理,把信封交给小梨带去驿站。他则是收拾好一地的零件,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污渍下了阁楼。

“殷非池,你给我站住!”林念抄起鸡毛掸子追着一个小少年,“胆子肥了啊,敢去赌坊玩了。”

殷非池上蹿下跳,十二岁的少年正是活泼开朗的年纪,“小爹!我是去查案的!”

“你还学会撒谎了是吧!你个毛头小子查什么案,给我站住,今天我非收拾你不可!那赌坊是你这个年纪能去的地方吗!”

殷非池不服气地反驳道:“凭什么我不能去!老爹他还去呢!”

“你给我站住!”

“你不打我我就站住。”

“你再躲一个试试看?”林念累得气喘吁吁,这小子学几年轻功,虽然还不及男人,可也是有模有样了,寻常飞檐走壁那是不在话下。

殷非池转角见到他哥,赶紧躲在珍珠身后,“哥,你捞我一下,小爹要揍我!”

不知道为什么,珍珠总觉得这一幕非常眼熟,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以前似乎也有人这样被追着打的……

“小爹爹,这是怎么了?”珍珠问。

林念深吸一口气,“你让他自己说。”

殷非池支支吾吾。

珍珠顿时明白了,他弹了弟弟一个脑瓜崩,“你规矩点。”

殷非池捂着脑袋,“哦。”

珍珠熟练地挽着小爹爹的胳膊往堂屋走,“小爹爹,你消消气,犯不着跟元宝那个蠢崽生气。”

他一边说,一边给殷非池使眼色。

殷非池赶紧道:“小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