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殷呈老老实实给老婆捏肩。

林念闭着眼睛,“什么昆虫养殖,人家赵铎也不差么,模样也俊美,还能给咱们小珍珠抓蝴蝶。”

“就那破蛾子?我都不惜得说,谁家送礼送蛾子?”

“你还送花呢,又好得到哪里去。”

殷呈问:“不喜欢?”

林念弯起眼睛笑,“谁说我不喜欢了。”

他翻了个身,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与他面对面,“以前你偷偷摸摸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开心,所以我觉得珍珠现在肯定也很开心。”

殷呈俯下身,凑到老婆耳边轻声问:“真的?”

林念伸出指尖勾了勾男人的手背,“真的呀。”

下一刻,林念的唇就被男人衔住了。

案几上一支烛火摇曳,烛芯振出一声微弱的“噼啪”声,淹没在一室春光里。

与此同时,赵府。

赵朗正跟夫郎在院中坐着喝晚茶呢,就看见儿子回来了。

赵朗一眼就看见自家儿子脖子上缠的绷带,问:“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赵铎捂着脖子,道:“没什么。”他脚步没停,“我回房了。”

阿图那千鸢冲他摆手,“回吧回吧。”

错身时,赵铎规矩地给两个爹行礼。

一家人都很习惯儿子沉默寡言,也对他极其信任,因此关于他的事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赵朗对此事不知情,阿图那千鸢却是知道的。

在月见山脚时,他就注意到儿子脖子上的牙印,瞧着还很新鲜,估摸着是才咬上去的。

他小声跟自家男人嘀咕:“好像是珍珠咬的吧?”

“辛洄把人小郡主欺负了?”

阿图那千鸢翻个白眼,“咱儿子没这么没品好吧?”

赵朗眼珠微转,嗓音清淡:“那依夫郎之见,咱们是准备聘礼呢,还是准备赔礼呢?”

阿图那千鸢浅笑,“肯定是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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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堡的祭山神算得上是大日子,在这一天,几乎全城百姓都要上山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