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寻惊讶,“这么便宜?”
就连越州的私塾,束修都是按季度收取,算下来一年没几十两银子这书都读不成。
新雨说:“书本学校会发,不过笔墨需要自己买,这也费不了几个钱。”
公羊寻深吸一口气,“那岂不是人人都能上学?”
新雨点头,“是啊,小叔父说过几年学校多了,大殷子民还能免费上几年学呢。”
公羊寻:“小叔父是?”
新雨道:“呈王。”
公羊寻呐呐开口:“他……与传闻中很不一样。”
林思恒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呈叔那个人确实让人捉摸不透。”
这何止是捉摸不透,若是此举盛行,他便是天下学子的恩人。
可他却从未听说过这些事情,他所能听到有关呈王的消息,也只有什么北境凶神,金銮殿怒杀朝廷重臣之类。
呈王他……竟然没有将此事大做文章。
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林思恒见公羊寻发呆,问:“你这是想什么呢?”
公羊寻摇摇头,“他们上学一时容后再议,咱们还有多久才到谷县?”
“你也跟着一块儿去学呗,反正白城主还没回来,你闲着也是闲着。”林思恒也没忘回复他,“大概明天下午就能到谷县了。”
公羊寻道:“我从三岁开始启蒙,不说出口成章满腹才情,自认为也算小有所成。”
他瞥了一眼,“倒是黄泉少侠你,看着就像是颇没有文化的样子。”
林思恒说:“能认字儿就可以了,搞学问,我们家另有人选。”
说着,他拍了拍新雨的小肩膀。
新雨一屁股挪开,后脑勺高贵冷艳地对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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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州,谷县。
几人到地方之后,直奔县衙。
林思恒兴致勃勃地问:“咱们要击鼓吗?”
公羊寻叹气,“要有冤情才能击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