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叔么,你这鲛纱裙衫什么时候买的?”林二问。
那夫郎道:“就上个月。”
“你们都是?”
另外几个夫郎纷纷点头,“上个月,没错,我们都是上个月买的。”
林二又问:“只洗了一次便褪色了?”
“是,否则我们兄弟几个也不会跑来找夏家要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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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几位,这裙衫可有假借他人之手?会不会是被人掉包了?”
“不可能,我们都是自己亲手洗的,绝对不可能被人掉包了。”
等的就是这句话,林二笑得更温和了,“可是浣洗的法子不对?”
“很对,我洗了大半辈子的衣服,怎么可能会洗错。”
林二扭头对夏映说:“那报官吧。”
夏映点头,“彩雾,你去。”
“是。”
围观众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林二不疾不徐道:“诸位,此事目前已经相当明了。”
他指向了那几个夫郎,“诸位烦请想一想,买得起一百七十两鲛纱裙衫之人,竟还需要自己浣洗衣物,此事合理吗?”
众人如梦初醒。
“对啊,一件衣服一百七十两,那得是大户人家才买得起了。”
“大户人家怎么可能让主君浣洗,他们在撒谎。”
“该不会是偷窃了主人家的东西吧?”
“难怪刚刚一直不肯交出票据,说不定正是偷窃了主人的票据,想过来讹钱。”
那夫郎顿时傻眼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光明磊落的书生,竟然还搞反间计!
“你们,你们!”那夫郎愤怒,正想破口大骂,就听到有人喊:“官差来了。”
那几个夫郎也顾不得其他了,拔腿就跑,动作十分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