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沙低声说:“你离悬崖有好几丈远,绑住我的绳子已经断了,你来不及救我的。”
这话不知是触动了空桑岐的哪部分记忆,他只觉得头很疼,抱着辰沙的手都止不住颤抖。
辰沙被吓了一跳,他赶紧道:“别想了,这事都过去了,我已经不怪你了。”
“真的吗?”空桑岐抬起头,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嗯。”辰沙说,“我完全是看在阿月的面子上,才姑且对你有一丁点好脸色,你不要得寸进尺。”
空桑岐问:“若若,我可以亲亲你吗?”
“不可以。”
“听不见。”
“……”
空桑岐这会儿有多嚣张,之后就有多绝望。
花月把他爹的病情写下,给白城主寄了一封书信。
白城主的回信里带着一些治疗脑子的药丸。
空桑岐病好之后,完全不敢对辰沙动手动脚了。
他哪敢啊!
之前病着的时候,完全不在乎辰沙挣扎不挣扎,反正他会武力镇压。
但是现在可完全不敢了,辰沙斜一眼他都怕是对方在生他的气。
就连对辰沙的关心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辰沙见他老实了,只是稍微有些不习惯,也不会主动朝他靠近。
还是后来花月和迟煦成亲时,两人再度亲密起来。
说起花月和迟煦大婚,请柬发得远,发得广。
比如殷呈,光明正大带着老婆孩子来吃席面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但这又是花月的大日子,不好动手。
所以他们决定那就拼酒好了。
真男人,酒桌见真章。
结果两人战场上棋逢对手,转到酒桌上亦是如此。
辰沙找到他的还好,他一个人蹲在门外,看似没醉,实则脑子已经丢掉好了一会儿了。
辰沙问:“为什么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