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今晚是怎么回事,男人竟然有些许失控,变得毛毛躁躁。
沈玄清原本对这事也不排斥,在她眼里,上-床和吃饭、睡觉无异,都是生理需求。
只是,临门一脚之际,她总觉得差那么点意思,差那么口气,特别是在楼道里窥见男人那张青涩褪去,野性渐浓的脸庞时,这种感觉尤甚。
没劲透了,糟糕透了。
沈玄清在沙发上枯坐了会,而后,直起身迅速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她靸着凉拖,拉开啤酒罐拉环,重新将自己丢进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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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臂猛灌一口,直至沁凉入喉,这才觉得舒适了许多。
这一晚,沈玄清是在沙发上入睡的,睡得并不踏实。
很少做梦的她,这一晚,却做了一个骇人的梦。
梦境中,白衣黑裤的少年蹲在地上,将其紧紧嵌入胸膛,“清清,闭眼!”
于是,她颤抖着身体,乖顺地阖上了双眼,与少年狂乱的心跳一起送入她耳中的还有他背后一阵一阵的闷响。
对面一行人见少年拼死护住少女,遂起了邪恶心思。
一膘肥体壮的男人捞起地上的铁棍,趁少年安慰瑟瑟发抖的少女之际,抡起来就往他眉骨处用力。
刹那间,少年额角鲜血蜿蜒,染红了他洁白的上衣,也灼伤了少女惊恐的眸子。
“边城,边城,你怎么样,你醒醒,你不要吓唬我,边城!”
少年倒地前,透过被血液糊住的双眼,瞥见了少女惶恐地表情。
她的女孩,未经他允许,怎可落泪,正欲抬手替她摸去泪痕之际,少年眼前一黑,双手着地,晕了过去。
“边城,边城!”
沈玄清从梦魇中惊醒,光洁的额头上凝着厚厚一层冷汗。
意识到这只是个噩梦后,她长舒一口气,几乎破膛而出的心跳也在自我安慰中逐渐回归平静。
她抬手抹了一把冷汗,脱力的身体仍旧很虚弱,只好继续阖眼静躺。
片刻,沈玄清睁开了双眼,视线缓慢聚焦,落在头顶的白炽灯上。
直到一张右侧眉峰处有一道两厘米伤疤的脸与梦境中少年的脸重合,方才烦躁地翻了个身,面朝沙发里侧,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