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活色生香的题材不就有了。装修工人和女房客,多好,拍出来绝对大卖!”
这人脑袋里怎么这么多黄/色颜料。
正欲转身出门,夹带着热气的声音刮过耳廓:
“注入的防水材料,不用担心,安全得很。”
沈玄清脚步停顿,自然地问出了疑惑已久的问题:
“你怎么会这个的?”
毕竟,他现在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总,管着千把号人,不至于修个下水管,补个防水材料都要自己来吧。
男人直起腰身,走到流理台前浇了把脸:
“与人合租那会,7、8号人共用一个卫生间,马桶、浴室隔三差五就坏。先开始,叫专业师傅上门维修,后来看的次数多了,再加上自己也会刻意留意这方面的常识,自然而然就会了。”
在创业前,他和马小虎过了很长一段苦日子。
和大部分漂泊族一样,为了省钱,住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大通铺的房间,上下两层的铁床,空间被人和杂物挤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什么通马桶啊,疏通下水道啊,类似这样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小事,他们重复做了无数次。
弹尽粮绝的时候,他连续打着三份工,还兼职做一些微技术的杂活。
像这种防水类的半力气工种,也是他维持生计的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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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渍褪尽,男人弯腰继续着手里的活。
余光瞥见沈玄清一副愣愣的样子,他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
“怎么?这就被感动了?你就没想过,这有可能是我编来骗你,博取同情的?”
沈玄清回过神来,无声地撇撇嘴,默然转身。
她相信这是他过去的生活,绝无可能是胡编乱造的,因为这个人身上有浓浓的生活痕迹,并不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只是,她不明白,分明是一个段励志的故事,为何有人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