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共同生活这么多年,她的小心思自然逃不过老太太的法眼。
因此,话音才落,背后就挨了一揪:
“沈玄清,我是你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招以退为进在我这已经不好使了。我们各退一步,妈也不逼你了,不过说好了,明天老老实实去店里守店!”
腰上的手瞬时有紧了几分,沈玄清欢欣雀跃:
“没问题,您当甩手掌柜,只管数钱就行。其他的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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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相亲和面基,别说去看店,就是去工地搬砖,沈玄清也会应下来。
眼见目的达成,漆曼颇为顺心,任怀里的人胡乱扭了一通,便拍拍她屁股,催促她早点睡。
月上中天,银辉如炼,在某宽敞的工作室内,边城心满意足地咧开一个大笑。
“周医生,这么说,我这边没问题是吧。”
周濂月自电脑前抬头,乜了他一眼:
“自然,怎么?信不过我!”
边城喜不自禁,盘踞在内心的阴影终于散开,被人瞪几眼又算得了什么。
一口大白牙冲动了周濂月面前,紧接着,一只大掌拍了拍他肩头:
“那怎么会,我这人一向运气不好。这病有遗传概率,到了我这边,居然逃过一劫。我都不太敢相信。”
周濂月下巴朝肩头上的大掌处勾了勾,又射过来一个锋利的眼神,示意他松手。
记起不久前这人说要剁他爪子的话,边城利索地收回自己的胳膊,面上讪讪:
“抱歉,抱歉,我这一激动就没个正形,别放心上。我直着呢,钢筋直男!”
周濂月自然没将这人的插科打诨放心上,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他再度开口:
“如果你实在担心,再去医院做个鉴定也行。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这臭皮匠已经尽力了,余下的就得靠你自己了。”
不知想到什么,边城郑重地点点头,朗声道:
“说得有道理,也许以后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