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疙瘩,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你和濂月有没有看对眼!”
沈玄清遗传了漆公主的冷白皮,只要稍微触碰,肌肤就容易红肿青紫。
这不,漆曼这边才脱手,她额头上就现出一个红印。
沈玄清故作疼痛姿态,揉着被蹂躏过的那块皮肤,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妈,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下手这么重,你看看!都紫了!”
说罢,她将脸庞递上,来来回回给漆曼审视,试图阻断她的絮叨和自以为然。
她这小模小样,再加上那故作娇柔的举止,确实让漆曼下不去嘴继续“教训”她。
只见老太太兀自摇摇头,又长叹一口气,闷闷道:
“哎,女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这个妈落伍咯!”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就是此刻沈玄清的映照。
她本想和漆曼解释清楚她和周濂月的关系,只是这老太太有自己的倔强,叹完气以后,罔顾沈玄清嗫嚅的嘴唇,独自踱回自己的卧室。
她知道漆曼是好心,所以内心有些许自责,正盘算如何化解母女间的小摩擦,边城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打瞌睡有人递枕头,心情不好,有人凑上来挨骂,说的应该就是此时此刻的边城。
电话才接通,那端就传来清脆有力的女声:
“打打打,打什么打,有什么好聊的。你又不是我老伴,我也不是你员工,一个接一个地打,烦不烦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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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清形象又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恃宠而骄,她仗着边城对她的包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