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关系密切的兄弟,山猫自然知晓对方的“七寸”。
果不其然,话未落地,肉体和地板便撞击出巨响。
如果说边城有忌讳,绝对不是患有癔症的付敏,也不是舆情爆料,而是“沈玄清”这三个字。
山猫的激将反而触动了他冷静的神经。
倘若,他一时失手,致使昔日的好兄弟落下残疾,沈玄清怎么办?
冷静下来后,思绪转了几转,一个不着边际的想法陡生。
薄蓝的烟雾自凹陷的脸颊处释出,男人缓缓吐了口气,双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瘫坐在地上的人,眼神如有实质。
“为了女人?”
正欲撑地而起的男人滞了一瞬,冷笑道:
“知道还问个屁?”
“哐”“哐”
烟灰缸自山猫的脸颊擦过,霎时,颧骨处肿胀了起来。
“有完没完!”
他径直奔向边城,在距离他半臂的地方站定: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
“更何况你是打不死的山猫,一猫三窟的山猫,对吧!”
边城接过了他的话头,语气里满是嘲弄。
昔日那些你替我挡一棍,我替你挨一脚的画面逐渐充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