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信不是好事。”
怼完他,沈玄清一副不欲多谈的模样,兀自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车厢后排气氛陷入凝滞,谁也没开口说话。
女人倦怠的模样,歪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男人则眉头松了又皱,皱了又松。
半晌,他用大腿碰了碰旁边假寐的女人:
“沈玄清,我是什么牛鬼蛇神,让你如此避之不及?”
女人没睁眼,语气颇为不爽:
“有没有人告诉你,扰人清梦和断人财路一样可恨。”
可恨?
昔日那么多缠绵过的夜晚,竟然只换来这个词。
倏忽间,男人循着香甜的气息靠近,双指钳制她的下巴往中间用力,迫使沈玄清不得不微张嘴。
这下,什么瞌睡和疲惫都没有了!
"你做什么?有病就去医院......"
由于嘴巴被人钳在掌心,是以,说话费劲且含糊。
更可恶的是,面前男人恶作剧似地低头,猛地往下压。
“呜呜......”
一记猛吻封住了女人所有的不满和叫嚣。
终于......
边城似是渴了很久的人,罔顾女人的挣扎,一掌握住她的脖颈,尽情采撷。
这感觉,宛如禁烟的人,在某天破戒,结果,复吸后,加倍讨回。
很久......
男人才松开身体逐渐松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