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够了,不值得,不值得!”
简单重复的6个字,却让边城不禁开始认真思考沈玄清说的话。
半晌,权衡之下,男人丢开了手里的胳膊,不屑道:
“李道!别让我再看见你作妖,也别让我再听见你说什么,付敏再不好,再混蛋,也轮不到你教育和说道!”
他平了口气,牵牵嘴角:“更何况,你还花了他不少钱!”
年轻男人不甘示弱,回以理所当然:
“那是她心甘情愿的,我没有逼迫她,你可以去问问她。”
“好一个心甘情愿的白眼狼,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算什么男人!”
“少站在道德制高点,谁又比谁高贵。你在台球厅挥杆的时候,付敏生病住院,是谁在照顾她,你挣了几个破钱,灯红酒绿的时候,又是谁陪在她身边,是我,是我!你还有脸说,你又算得上什么男人,算什么儿子!”
年轻男人说得面红耳赤,几欲将满腔的不满倾泻而出。
奈何,力不从心,再加上情绪激动,竟咳嗽不止。
他矮身喘气,扶住桌沿一脚:
“谁也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干净,再说。。。。。。”
话在唇间,沈玄清隔断了两个男人的视线,背朝李道,面向边城:
“够了!已经过去了,翻篇了!”
男人幼稚起来,简直堪比幼童。
沈玄清内心感觉厌烦的同时,默默对边城翻了个白眼。
“玄清姐,我……”
李道欲继续说些什么,一只大掌径自捂住他的嘴:
“叫你他妈别说,你聋了还是瞎了,还是又聋又瞎!”
眼见闹剧继续上演,沈玄清耐心告罄,不给他们任何眼神,抬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