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坐过山车,到顶端之时,停电了。
难受,十分难受。
楚晴晴很膜拜梅姨娘,是一个好的演员,情绪管理大师,是懂得推进的。
tamader!
搞得她想弃坑了!
“没什么就好,梅姨娘还是要好好养身体。我院子里头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楚晴晴将梅姨娘的小手放好,安抚地拍了拍。
小主,
准备打道回府了,等后面再来北院碰瓷看看,能否推进支线吧。
“别走!”
一个深情的呼唤,绊住了欲要离开的人。
播下一颗蔓藤的种子,坚定不移地将其牢牢掌握在手中。
如何用两个字,留住要走的观众!
还得是最佳金牌情绪讲师梅欣欣。
“梅姨娘你说,但是要快!我那院子里真的有事!”
楚晴晴很焦灼,并不完全是听不下去了,更重要的是她这次来女仆没带全,漏了一个。
那个漏网之鱼正是翠兰啊!
“唉,就是覃夫人她总是有意为难妾身。”
“庶母她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覃氏就是这个意思!
一个愤怒的小人在楚晴晴心底里乱蹦,终于有受害者跟她一样了。楚晴晴撕裂出的人格,好像掰开肉体的嘴巴,将大实话全盘托出!
在宅斗里,上位者多数很害怕后来者,想尽一切办法要收拾后来者。
“呵呵,晴晴你果然还是太年轻啦!覃夫人对你的态度有所缓和你便觉得她好。你是不知道妾身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楚晴晴疑惑状。梅姨娘怎么过来的她是不知道,覃氏怎么过来的她还是略有耳闻。
头发都光了,人送外号“光头覃”,还要怎样嘛!
最疼她的老公,现在天天往你这里跑,还要爪子嘛!
楚晴晴很愁,她只想旁观,不想卷进这无聊的戏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