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楚晴晴拉下阿珍挥舞的双手:“你倒是说话啊!没长嘴巴是吗?合着一直被欺负的不是你呗!”
忍耐。
万心缓缓阖上双眼。
“呵,就看我一个人弱欺负我呗!”
淦!
忍无可忍!
瞬间风沙走石,一片狼藉。
等所有零碎的东西尘埃落地后,是乖乖正襟危坐在地上的楚晴晴,倔强着一张嘴冲他发最出最后强硬的哭声:“你就只会动用武力欺负人,有本事文斗啊!”
“行!”
万心也正人君子靠在墙上。
“你但凡听点话,不要总是想着乱来,这事迟早能解决的。信王是什么人?太主常年隐居不问事实,你还不懂其中利弊吗?”
“我知道啊!”话到嘴边楚晴晴忍了回去。
差一点就把实情说出去。
“怎么不说了?”万心抱着手,眼神凛冽得能冻死人。
楚晴晴霎时还敢轻易置喙……
“只能告诉你,当年的事绝不是简单的名节问题,多年来太主闭门不问,却在暗中调查当年之事。”
“你是说,祖母她老人家从未放弃过我母亲?”
万心点点头,冲残破的碎片里找出完好的垫子铺在地上,盘腿而坐。
“近年来太后一族的势力越发肆无忌惮,后面的你该知道了吧?”
楚晴晴当然懂了。
当听到“太后一族”什么的,balabala一串的,无非就是党派相争,为的还是那个椅子。
看的小说多了,这种事也就一点就通。
“那便是信王与太后在相争喽?”
万心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眼神里空茫茫一片,似乎思考的不是眼前说的这件事。
“你知晓就好,后面不可多提,如果我们有幸能回去,你也别与旁人说。”
“知道的,我本人出了名的钢筋拉链嘴。”
万心白眼。
她最好是!
交谈暂时到此结束,只有一桌两板凳的受伤世间达成。
阿珍作为他们当中地位最卑微的,自然挑起了打扫卫生的担子,里里外外清扫一遍回来后发现两人不过换了个地方重新坐下。
不同的是万心不知从哪搞来一套夜行服换在身上。
马尾高高竖起,一改他温润如玉的君子之风。
“万管家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