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怎么半晌不说一句,是内心的小算盘被自己打破了想发设法弥补?还是他想锤死自己?
就在楚晴晴耐心度快要清零时,坐在旁边的万心举起手中的罐子一饮而尽,一汩清澈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一直沿着往下。
借着明亮的月光,楚晴晴出于好奇一路看下去……那微微泛着白光的锁骨线是怎么回事?
如此近距离看一个男人的身体,还是上一次。
想起那个令人作呕的前任,她心里有时会莫名抵触与异性的接触。这样的情况与甘赦单独相处时偶尔也会浮现出来,绞痛着胃里难以控制住地翻涌。
为此她曾去看过医生,最后得出结论是她内心抗拒导致形成了生理上的不适应。
所以……她有时候也停苦恼的。
放着好看的人儿却会脑抽抽地觉得不适应?
意识到自己在窥探万心,楚晴晴立即撇过头去,余光时不时还落在他的身上。
要不是下面的在开篝火晚会载歌载舞的,她觉得对方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啊!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不能再看了!
够了!
清醒一点,那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在他身上折掉的次数还少吗?
故意的,万心绝对是故意的。
“怎么不继续说了?”万心垂眸,一阵清冷的风从他们之间刮过。
他纤细如白的指间扣着瓶身,晃了晃,里面已经没有酒了,一滴也没有。
“我要回去了,你独自一人坐着吧。”
扫兴。
楚晴晴一跃而下,三两步便跑没影了。
她住宿的地方在广场的东北方,金焕阿婆特意挑出来给他们一人一间。
银霜寨不仅包容度高,地势也广,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就是房子的规格比较小,里面摆放着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别的就没了,洗漱解手什么的需要到外头公共设施。
还真是民风淳朴。
万心坐在树枝上瞧着楚晴晴进了自己的房间,灯亮了起来,过了一会自个端着铜盆拿着毛巾到水堂去洗漱,整个过程居然没有出声麻烦别人。
她不是向来喜欢凡事要有人伺候的吗?
看来今天的楚晴晴脑壳有问题。
万心一直坐到广场上的人散去,巨大的火盆里篝火里还亮着几点火星子,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阿珍。
他随手扯下一片叶子含在嘴里默念几句咒语,周围便布下了一道小型的屏障,可以看到外面,外界却无法看到里面。
在外界的视角里,那端树枝上空无一人。
“她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