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了眉，像是在思考

赵祈安本想说他是在说笑，没想到沈序川下一句话就是

“那我们离开这里吧”

赵祈安：“啊？”

“我们去没有海的地方，小美人鱼就不会变成泡沫了”

说完就一把拉住赵祈安的手跑到了离别墅有些距离的地方

赵祈安靠着树轻喘气，他心中好笑起来，这样一句无厘头的话也只有他会相信了

说这人胆小吧，他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眼里的情绪没有一丝一毫遮掩

说他胆大吧连手都不敢多攥一下，看他靠在树上就把手放开了

他看着沈序川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眼睛盯着他自己的手看，耳根还有些红

赵祈安想到他好像有洁癖，之前看沈序川一直在擦桌面，轻声问他

“要不要擦手，你刚刚手心好像出汗了”

沈序川点点头，从他手里接过纸巾说

“谢谢，是有些汗，我手有些容易出汗”

他像是随口说的一样：“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毕竟第一次和人牵手”

赵祈安微微抿嘴，他像是只是好奇：

“你大学没谈过恋爱吗”

沈序川斩钉截铁的说：“没有”

“那高中呢”

“没有”

“初中呢”

“没有”

他突然歪着脑袋抵着树轻笑几声

“小学和幼儿园我就不用问了吧”

沈序川的头缓缓靠近他，学着赵祈安的样子和他抵在同一根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