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牛题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他的脸上。“不过，在杀你之前，我要先弄清楚，你口中的老大，到底是谁。”

牛题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了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初晨冷笑一声，看到牛题脸上慌乱眼神乱瞄，便知道牛题在撒谎。

不用点手段他还不说呢！

“不知道？那我就让你想起来。”

说着，李初晨的手指再次轻轻一弹，准确地击中了牛题的另一条腿。

牛题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但他仍然坚持着，不肯说出老大的名字。

李初晨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没想到牛题竟然这么硬气。“不错，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硬气。”

他站起身，走到一旁，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不过，硬气归硬气，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牛题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你……你真的要杀我？”

李初晨吐出一口烟圈，淡淡地说道：“杀不杀你，取决于你自己。如果你肯说出老大的名字，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牛题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如果说出老大的名字，自己可能会死得更惨。但如果不说，自己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牛题被李初晨吓个半死，他没想到李初晨从未杀过人。这话都是恐吓他，李初晨可不想让自己的大好年华，浪费在这种烂人身上。

家人偿命，欠债还钱，这都是有法律依据的，李初晨可不敢犯法。

身上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想，害怕李初晨下死手，直接把他解决在小胡同里，毕竟这里没人看不见。

他的目光在李初晨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他的脸上。“我……我可以相信你吗？”

一听这话感觉到有戏。

李初晨也没想杀人，所以就根据他的话接了下来。

李初晨淡淡地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可以保证，如果你不说，你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

牛题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李初晨说的是实话。“好，我说。”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老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