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为争利夺权
兄非兄弟非弟
都被术势把玩
正公应的震怒是可以理解的,当初有多少把大子康一刀两断的机会,如今已不复存在了,而且大子康已经严严地掌控着田国政权,整兵强国,如今连刚刚与郐侯建立起来的盐铁交易商道也被他掐断了,不可,断然不可,必须重新操控田国政权为已所用,哪怕是付出比称臣称妾更大的代价。
“如今之计,必须打破经无梁地通往井、工到偃师、洛邑的道路,否则我正人真的要失去与周天子的联系了,一旦失去联系,我正人便失去了借助天子而令诸侯的便宜;第二必须尽快打通与郐侯的贸易通道,铁器、木材是我正人富国强兵的必需品。谋,你从田地归来,有何谋可教寡人?”正公应冷冷地看了卫谋一眼,表示着他对卫谋近期表现的极度不满。
卫谋内心亦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自己为正人付出多少,自己知道,正公应更应该知道,可如今真的是一丑遮百美了,或许以前的成绩都将成为泡影,起码在正公应心里是这样的,然而卫谋面对着大子康突然强硬的变化,竟一时拿不出主意来。
“妾、妾、妾以为,大子康,色鬼也,其淫乱后宫虽未有实情,但其与公后令狐氏的淫情似乎不是什么秘密,又与贱内采桑前有勾结,今又诱骗公主正萋,可见此人真乃色中饿鬼也,公上,妾以为,当击其软肋,以色破之,妾可弃贱内而使之归大子康以叙旧情,公上可遣公主于田之无梁,妾亦可动用三寸不烂之舌,鼓动令狐后到无梁探视,到时候我即可联络狐偃子,毁大子之荣誉,胁迫老田公传位于美、好,此所谓以色钓鬼之计,公上,意下如何?”卫谋讪笑着说道。
“哼,如此下流之策,汝也当作奇谋,寡人还以为你老小子有什么高见呢,简直是下三烂的手段,寡人之女,年少心性,与他田康勾搭,寡人已经汗颜,无以面对天下,今汝又让寡人再遣弱女于田,实乃自取其辱,卫谋之计,寡人不用。”说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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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国的大殿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长跪于地,等候正公应出来。
悬晃石旁,正公应愤怒地拿出佩剑,猛地砍向一棵碗口粗的槐树,狠声说道:“辱我妻女者,当与此树同。”
“公上,万万不可,我大正仍如此石,悬晃不定,险如危卵,当此之时,万不可意气用事,坏了我大正同仇敌忾之局面啊。”公叔映在身后轻轻地说道,话音不高,却极具力量,正公应长叹一声,放下手中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