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金钱主义至上的世界,好像人们所有的感受都与‘钱’强相关联。
你爱一个人,你要用钱来绑定表达,所以有了钻戒、房子、超级贵的电脑显卡和名牌限量包包球鞋。
你恨一个人,你要用钱来展示力量,所以有了攀比的豪车豪宅、华服名表还有饥饿营销。
你看,很多人很迷恋钱,但其实是迷恋钱带来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才是真正让钱有价值的原因。
我迷茫,是因为我意识到,我觉得那根悬吊在我头上的‘胡萝卜’很没意思。
我不爱谁,我也不恨谁,事实上,我都不知道我是谁犯下的一个错误。
明明只是流水线上生产的东西,却被叠加上层层不着边际的光环,人们再根据一张张价签牌,定义它们的价值,踩高捧低,曲意逢迎,拜金主义如同水漫一般将每个人浸溺其中。
我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为了这一张张价签牌努力,我很会赚钱没错,但我觉得没什么争取的必要,就像我在得知最后的奖励是一只丑丑的玩具熊,现在就算清零我的游戏彩票,我也觉得无所谓。”
少年像是将积压在自己心头已久的话一股脑倾吐而出,耸耸肩,也不太在乎阿伯是否能理解他。
“喂……我的玩具熊也没有这么不堪吧!”
铁板上蒸起油烟袅袅,糊住了少年稍显落寞的垂脸,阿伯心里莫名燃起了一股斗志。
“切,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挣得不够多!”
“啧,老头……激将法对我真没用,你还真不会安慰人。你说两句好听的,我把你这摊子都包了。”
“哎,包我这摊子有什么意思?你还真当阿伯我没见过钱?我可是这座游乐园的园长啊!
我为这座乐园背了将近千万的债务,连债主都定期来慰问我让我注意身体健康不要人死债消,你挣的钱能有我欠的钱多?
我和你比起来,我才应该是那个说‘啊钱乃身外之物,钱只是一个冷冰冰的数字没有任何意义’的那个人吧!”
“……你是园长?哪有园长亲自摆摊卖小吃的?背这么多债,你干什么了?”
“其实这些债不是我的,游乐园原来也不是我的,我以前混黑帮的,这个游乐园是黑帮拿来洗钱的。
我在道上混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唯一有的就是义气、忠诚,还替老大挡过一次刀,他们就干脆让我来这当个名义园长,让我到这个游乐园里看账,后来我看账也不会看,索性就搞一个小吃摊,发现我做这个做得还不错,就一直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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