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光一脸认真,“感觉他才是那个被呢药剂影响最深的。狂妄到异想天开,有种中二的癫。”

感觉精神状况已经在崩溃边缘,妄图做一些崩溃的事情。

亚伯利斯似乎被林陌光这话逗得眉目微挑。

他一点点引导,“文伯提到他在地下室那个雌父从来不会踏足的房间里——”

“你有什么看法。”

林陌光:……有种不大好的猜想。

面色一瞬有些扭曲,“不知道。”

亚伯利斯也不为难,“我想,很可能是【训】诫室。”

林陌光心脏一凉,其实他不是很想知道。温柔的客厅暖光下,亚伯利斯倚靠在沙发靠背里——姿态放松。

柔软的布料微微内陷包裹着躯体,瞧起来也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从林陌光的角度看来, 一层暖暖的底色铺在了亚伯利斯的肌肤上。

一直以为,亚伯利斯应该对自己的【秘密】心照不宣才是。

昨日真的是昏了头,才会觉得亚伯利斯需要陪伴,跟着亚伯利斯过去。

他现在觉得自己颇有点听天由命的无畏感。

亚伯利斯似乎挺担心自己因为看不见而无措,手腕处轻微的拉力时刻彰显着对方的存在。

心脏似乎也因为这点微弱的拉力而牵动了下。

等脑海里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注视亚伯利斯很久了。

亚伯利斯抬头,和林陌光的目光对上,下意识浅浅笑了一下。

询问:“怎么了吗?”

林陌光丝毫不虚,连眼神都没有刻意放虚,眉微微挑了挑,表示自己不知道亚伯利斯在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