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闪烁的各色霓虹灯光交相辉映,照得凌东言俊脸眸光沉沉,像是堆积了无数化不开的浓墨,只要看一眼,便会溺在其中,跟着他沉沦。
凌东言就这么单跪着,聂行言醉意熏熏,却也知道这样对视很危险,她眼珠子左右乱转,就是不看他。
凌东言伸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扣着聂行烟的下巴,缓缓扭过来,“烟烟,你敢想不敢认吗?”
他骨相优越,盯着人看得时候,俊朗的眉眼更显专注,睫毛又卷又俏,眼尾风流招人,挺拔的鼻梁上那颗浅痣也越看越勾人。
这个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聂行烟酒劲上头,又是个不服输的,指尖都快把真皮沙发抠破了,嘴依旧很硬,“有、有什么不敢的?开房而已,又不是没开过……”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凌东言的气息逼得更近,“什么时候开的?和谁?”
这个人!
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开个毛线开。
她就是被逼急了,信口胡说的。
“你管我,我跟真真是好朋友,想开随时开,总统套房。”
她喝酒以后,脑子就晕乎乎的,而且帕图斯后劲比较大,开始没什么事,后面就会越来越晕。
今天她尤其晕。
脸色酡红,也不知道是被亲狠了,还是别的。
说醉话的时候还透着三分娇憨,凌东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知道她又在虚张声势。
这个嘴硬的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