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堂堂金帝斯的大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放着大少爷不做,偏偏辗转全世界各地在酒吧调酒呢。
“我哥这个人吧,虽然看着没个正行,但是还是很疼我们俩的,没关系,要是到时候Leo父亲那一栏真搞不定,就让他捡个便宜。”
她倒是张口就来。
“这不太好吧?”本来聂行烟真没往这处想,“就算是薅羊毛也不能只逮一只羊薅吧?我欠你家人情太多了……”
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的,反正我哥一年到头浪的人毛都看不见,被温女士催婚逼得不敢现身,无痛当爹正中他下怀。”
聂行烟推了一下邵真真的头,“有你这么说你哥的吗?”
邵真真吐了吐舌头,“你不说他又不知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虽说邵真真闪现新加坡啥也没带,不过她最不缺的也是钱了,为了不打扰烟烟她们母子二人的温情时刻,她自掏腰包重新开了一间房。
平时穿的品牌衣服在新加坡当地也有分店,一个电话店长亲自上门,服务到家,直接把她需要的东西都配齐了。
白天睡多了,到了晚上没有人陪她睡,反而开始认床了。
她一个人闲着无聊,看了下时间,拨通了电话。
电话响了七八声,才被人慢吞吞的接起。
“邵真真,最好有事,不然我就把你同时交往五个男人的事情告诉老妈。”
很明显邵真真对这种威胁早已经免疫了,听他的声音就知道在跟周公约会睡大觉,“邵临州,你是猪吗?睡这么早。”
兄妹两人从小都不知道兄友妹恭这四个字怎么写。
从小掐架掐到大,但是又没有掐成仇人,反而感情越来越好,就是随时随地斗嘴没停过。
跟小学鸡吵架似的。
邵临州取下眼罩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的大太阳,“现在巴塞罗那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