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郑写意点点头,加快了整理自己的速度。
在看到坐在花厅中的中年男人时,郑写意忍不住心头大惊,而这大惊之后,是片刻怔忪。不为其他,只因为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像她的老爸了。
郑写意加快了脚步,速度用飞奔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在自娱自乐下棋的长平王经过身边仆从的提醒,也抬头看到了郑写意飞奔而来,吓了一大跳,赶紧出声阻止:“哎呀,小意,你走慢点。你昨天头才被砸破了,今天还想再摔一跤不成。慢点,慢点!”
长平王在这边大呼小叫,郑写意已经飞奔到了长平王郑卫廷面前。
“爸?”郑写意有些喘。
“啊?”郑卫廷有些懵。
郑写意蓦地回过神来:“爹?”
“是啊,爹在这儿,我是你爹。”郑卫廷无比担忧地看着郑写意,“小意,怎么了?你不认识爹了?我的宝贝女儿……郝太医那个老东西怎么看的,明明说只是轻伤,不会有后遗症的。”
郑写意这下彻底反应了过来,赶紧安慰道:“爹,我没事了。我当然认识您,只是好奇,您怎么在这儿?您不是去别馆散心去了吗?”
郑写意说出这句话之后,有点赧然,她这王爷爹去别馆散心的原因好像是被原主气过去的,按原着的话说,如果长平王不是经常出去散心,眼不见为净,早就被原主气得心脏病发了,好在这位王爷爹懂得自我调节。
长平王郑卫廷担心地牵郑写意在凳子上坐下,朝旁边招了招手,示意可以上菜了,边有些责怪地瞪着郑写意:“我不在这儿该在哪儿?你还怪爹回来早了?要是爹再不回来,你是不是就被那些人嚼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爹,您说得太严重了。”郑写意好笑,按照原主的性格,恐怕得是她把别人嚼得骨头渣都不剩吧。
“还严重?你都被人冤枉成杀人凶手了,还要多严重?”仆从快速上了菜,郑卫廷没有假手旁人,亲自给郑写意盛了一碗汤。“我还不知道你,虽然经常闯祸,打人是有的,但是杀人,还是杀的伯府新媳妇,这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郑写意接过汤,乖巧地喝了一口,觉得饿了大半天的脾胃都舒服了起来。可这位王爷爹啊,您确实不清楚原主您的女儿,究竟敢不敢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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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为了这点事,专程跑回来了?”
“你还说,昨晚,不,准确地说是今天凌晨,我一接到飞鸽传书,知道你这边出事了我有多着急,就后悔怎么就出门去了。虽然我知道你要到沈府去参加婚礼吧,那就是吃个饭,顶多跟朋友吵个嘴,出不了什么大乱子,我这才放心走的。”郑卫廷边说边给郑写意夹菜,“谁知道沈康那个老家伙家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爹,您别总给我夹菜,您披星戴月从别馆赶回来,你才是得好好吃个饭,再去好好睡一觉。”
郑写意也给郑卫廷夹了个鱼片。她这个动作,却让郑卫廷愣住了,他看着郑写意,脸上一片震惊。
郑写意心头一跳,不好,按照原主的性格肯定不会干夹菜这种事。就立刻听郑卫廷无比感慨地说:“还是我女儿心疼我,长大了……”
郑卫廷感动地吃了郑写意给他夹的菜,可刚咬了两口,又蓦地抬头看了郑写意一眼,轻声嘟囔着:“真的不是头被砸坏了……”
郑写意看着这张跟父亲有九分相似的脸,有些心酸,给他盛了一碗汤:“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