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远扬送郑写意离开,刚走到浩然堂门口,就见乐章飞奔进来,眼见他因为飞奔得太快没有看到郑写意和崔远扬,便要跟两人撞在一起。
说时迟那时快,郑写意和崔远扬身边,一左一右忽然窜出来两个人,一人出拳,一人出脚,将乐章打飞了出去。
“哎哟,哎哟哟~~”乐章倒在地上呻吟着,出拳出脚的两人看了看乐章,又互相看了看对方,快速收回自己的拳和脚,不着痕迹地快步走回郑写意和崔远扬身后,伪装自己从来没有跳出来过。
“哎哟~你们下手也太黑了!哎呀……”乐章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愤愤不平地瞪着将自己完美隐藏在郑写意和崔远扬身后的落秋和闻萧。
嘶……郑写意忍不住轻轻点头,看到刚刚乐章飞出去那个弧度,摔下去那个速度,她看着都觉得老胳膊老腿老腰一疼,这下手确实是有些黑了。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们两个,是在公报私仇。”乐章走到几人面前,难得聪明了一回。
“属下是为了殿下/主子的安全。”
两座冰山破天荒地同时说了同样的话,同时朝自己的主子表忠心,表示自己方才只不过是条件反射,只不过事情发生得太快,没看清楚打飞的是自己人。
郑写意忍着不笑出声,不然乐章太惨了。
崔远扬则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三人的大眼瞪小眼,问道:“你怎么忽然回来了?是蒋珍珠的包袱有下落了?”
说到正经事,乐章也恢复了正常,回禀道:“主子,属下就是来跟您说这件事的,我们的人散出去,寻找从皇城大门口开始,到一方天地之间的道路附件,有什么地方适合藏包袱的。那条官道附近,周边有两家客栈,四个茶摊,我们都一一检查过了,并没有包袱藏匿,也盘问过了店家,那晚并没有单独驾着一辆马车的客人光顾过。”
崔远扬:“周边的房舍呢?”
乐章:“周边的房舍不多,乡民们也同样说那晚并没有单独驾着一辆马车的人去借宿或者做别的,而且那个时间,乡民们几乎都已经睡着了,关了窗户,锁了房门,并没有放别人进来过。我们的人也都搜了,没有发现。蒋珍珠被抛尸的那个山脚下,我也带人去看过了,都没有。”
乐章面露疑色:“主子,我们是不是想错了,郭文涛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把蒋珍珠的包袱藏起来,而是直接找了个荒郊野外、野池塘小河边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