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繁被打残了?”
【我的天爷啊,这是什么鬼热闹。】
宫远徵笑的像个反派,语气欠嗖嗖的:“哥哥说了,宫子羽孝期饮酒作乐,违反家规下山屡教不改,实乃绿玉侍金繁从旁挑唆,那种只会带坏主子的狗奴才,打死都不为过。”
宋思濯追问:“那请问为什么没直接打死呢?”
【咋不叫上我!我最爱看热闹了。】
“哼,还不是那个宫紫商,疯了一样扑过来,板子差点打到她身上。”
“明白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们招架不住。”
【泪如涌泉淹宫门,前山后山欲断魂。】
宫远徵尴尬的眨眨眼,不承认也不否认。
“所以金繁就这么归宫紫商啦?”
宫远徵点点头,一副不愿意回忆的表情,想必是宫紫商当时撒泼的样子不太体面,刺激到了脸皮嫩的远徵弟弟。
“算是入赘吧,将来他俩要是生了孩子,就跟宫紫商姓。”
【仿佛听见宫尚角白头发滋滋往外冒的声音。】
宋思濯拍手叫好:“大小姐厉害呀,就这么轻松坐稳了宫主之位,不枉她这么多年坚持丢的脸呀。”
“你在说什么?”
“我说宫紫商是故意的,不管这些年舍掉脸面倒追金繁,还是救下金繁,让金繁入赘,都是她有预谋的,或许这期间她确实对金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