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阎家是阎父完全当权,说一不二。
他说要打死季云栀,那便是真的打死了。
铁山在她咽气的同一时间擦起拐杖,将自己的衣袖上擦得血迹满满。
擦完,他将拐杖还给了阎父。
阎父睨了一眼拐杖,冷冷道:“扔了。”
擦得再干净又有什么用,不还是脏的。
铁山颔首,“是。”
也是在这个时候,阎霆琛沉默不语抱起那具死尸往外要走。
两名保镖拦截在他面前。
男人脸沉了下来。
尚未等他开口,福伯传达阎父的意思吩咐,“让少爷离开。”
等人一走,阎父便问福伯:“你怎么看这件事?”
福伯避重就轻,“先生也是为了少爷好。那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您怕少爷爱上一个女人后会伤痕累累,这才会从根本上断绝。”
“我说的不是这个。”阎父说,“听人讲他很宠那个女人,可我让铁山把她打死的时候,他没有大吼大叫,这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
“刚才我仔细瞧着少爷,他拳头攥紧,眼眶都红了……何况您之前有交代过,不许少爷在您面前露太多情绪,兴许他是在压抑,又兴许少爷他……没有爱那个女人太上头。”
阎父一边沉默听着福伯的分析,一边拿着一把小刀在敲着座椅扶手,让人探究不出他的心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