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侯爷何等身份,怎么会看上我等的钱财!”
“呵呵,心中有数便好。本侯若要强抢,有的是手段,只需一声令下,自会有人酷刑招待诸位,届时,你等的身躯,又能禁得住几回拷打?此番言行,不过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休要辜负了本侯这番好意,免得到那时,乖本侯不近人情!”
几位官员闻言,心中稍一盘算,便觉宁修言之语不无道理。
若真有他意,何必多此一举,早已严刑拷打,何须在此与他们多费唇舌?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宁修言的心中,唯有心甘情愿的将东西拿出来才不会藏私,而他此刻的宽容与“恩赐”,实则是对人性的一次玩弄。
在宁修言连哄带吓的言语攻势下,没多久莫昶业便带着亲信领着那几人回家取银子去了!
待他们走后,丁修面露古怪地看向宁修言,似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呃……国公爷何故如此盯着小子!”
被英国公盯的有些发毛,宁修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何时多了这些花花肠子?”
“国公爷说笑了,小子在您面前哪儿敢有什么花花肠子啊!不过是凭着对女帝的一片赤诚,为陛下尽心办事而已!”
丁修也不戳破,淡然一笑:“呵呵,镇远侯说是,那便是吧!”
至于郭子瑜则是双眼茫然的看着两人相互之间打哑迷,自己一句也听不懂,但不要紧,这不妨碍他看向手中的罪证!
可丁修是何许人也?
怎么会单凭宁修言这三两句花言巧语就被蒙骗了过去,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五年前镇远侯身负重伤,导致心智受损,陛下顶着朝堂的压力将这一纸婚约硬是拖延了五年,如今镇远侯既已苏醒,也该是时候将婚事提上日程了!”
在丁修看来,宁修言此举的手段极为高明,远比直接拿人下狱要强上百倍!
便是称上一句杀人诛心都不为过!
若自己所料不错,待会儿真金白银抬上堂前之时,便是那群人尸首分离之日了!
一听到婚约二字,宁修言就一阵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