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你祭赛国,哦不,是我大唐新国土,是不是就不用你来做主了?”
祭赛国国王冷汗都下来了,“你!你!你……”
他捂着心口,气的直接就是一个心绞痛犯了。
侍卫首领赶紧叫人去传宫医,来给国王治病。
一通慌乱过后,国王经过针灸抢救,也算是勉强缓过来了。
他虚弱的指着那些和尚,“他,他们明明是和尚,你这是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你……你就是在,找,找借口……”
唐安倚靠在太师椅上,“还惦记着这个呢?”
她把玩着手中令牌,慢悠悠道:“他们是和尚,你却说是他们是盗窃宝珠的罪犯。”
“所以,即便他们是和尚,本宫说他们是我大唐的道士,这又有什么不对吗?”
指鹿为马这种游戏,她玩的可比这个快气死的国王六。
国王指着他们的头顶,“他们,没有头发!”
“天热,本宫让他们剃了。”
“他们还有戒疤!”
“戒疤?那不是你们抓了我大唐道士,严刑逼供之后,留下的伤疤吗?”
“噗~”祭赛国国王一个没绷住,旧伤未愈再添新伤,吐了一口血来。
“陛下!”
“陛下!”
他们那边的人慌了神,可祭赛国国王却是一脸的不甘。
“你……无……无中生……”
“行了,抬下去治吧,一会真得办国丧了。”唐安摆摆手示意他们的人,把他们的国王抬下去。
仿佛跟他掰手腕,赢得太轻松,都没有一点成就感。
“你!你……”
祭赛国国王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
祭赛国国王躺靠在王座之上,终于动了动眼皮。
当他慢慢恢复意识,却看到殿中央,仍旧是唐安坐在那处时,差点两眼一黑又晕死过去。
“别装死,我都看见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