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两个可真是好样的,要不是今天闹了这么一出,她电话没打到司遥光那儿去,何时才能知道又有人背着自己给宁泽楠塞好处。
见她正气头上,没人敢搭腔。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一句话都不说。
“怎么都不说话了?”宁知予冷笑,“刚才说让我把宁泽楠从方家带回来的时候,不都挺能说的吗?现在这是干什么,都哑巴了?”
“还是说我刚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被谁下了药,都给药哑了。”
她的话实在难听,有人想劝劝,让她不要戾气太重。
只是那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她的眼刀喝止住,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她端起杯子,笑着看向对面坐着的人:“我知道你们中还有人对我成了宁家继承人有所不满,但不满也得给我憋着,宁泽楠早就不是宁家的人了,谁要是再敢吃里扒外——”
杯子被她放下,碰撞在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就给我滚出宁家,跟宁泽楠一样,”她扫视一眼坐着的人,“听不明白的也是,别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向来不吃那一套。”
当真是把她当成什么软柿子捏,这些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把宁泽楠带回宁家吧。
没人比她清楚宁泽楠是什么性子,也没人比她更了解应该怎么处置这群眼瞎耳聋的家伙。
帮着宁泽楠的那人此刻咽了咽口水,一直低着头,生怕被宁知予发现自己就是那个贼心不死的人。
可人越是怕什么,便越会来什么。
宁知予明明嘴上说着让所有人都离开,却唯独留下了他。
“小姐,留我是有什么事吗?”他先发制人,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做过。
“我是因为什么把你留下来的,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宁知予当然不会因为他先开口就退缩,一提到有人在帮宁泽楠,她心里不是没有人选。
宁家能接触到征兵以及能把人塞到军队里的人并不多,其中大部分人早就成了她的心腹,根本不敢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