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被男人的气息撩得耳痒,她浅缩了下脖子,将脸蛋别开。
如此说来,他是去了自己母亲坟前,才引发的过敏反应?
一番社交后,霍占极带她坐到旁边休息区。
楚暮虽然看不见,但直觉告诉她,无数的视线正从四面八方聚集到她身上。
一双双眼睛,好似在看着什么稀罕的物件。
不仅仅是因为她眼盲,而是能有机会站到霍占极身边的女人,注定要成为全场焦点。
侍者端来两杯香槟,楚暮那一杯,被贴心的递到手里。
她品尝了一口,微甜,口感很好。
以前父亲管教严格,从不让楚暮沾半点酒精,每次参加宴会,她只能喝一些鲜榨果汁或酸奶。
很快一杯香槟下肚,侍者见状,换掉空杯后,又为她送上新的。
霍占极身子仰靠沙发,搭出去的左手把玩着一支未点的香烟,男人凤眼轻垂,冷漠凌厉的目光落在楚暮白皙细腻的侧颊上。
她每喝一口香槟,小嘴儿都要意犹未尽品啜两下,像只仓鼠在偷食吃。
霍占极懒懒看着,润过凉意的薄唇不觉发笑,“怎么,找到精神食粮了?”
“挺好喝的。”楚暮摇晃杯子,“难怪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