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匪抱拳笑道。
“多谢木女侠赐木簪之恩,小生无以为报,唯有草铺一座,供女侠歇息之用。”
木婉清转头便把长剑横在草铺中间。
“叶郎,虽然我已经认定你是我夫君,可是在告知我师父之前,咱们不可逾越。”
叶匪叹道。
“我本将心对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木女侠心里在想什么龌龊之事呢!
小生乃是书生,自幼修习孔孟之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木女侠莫要将小生看的轻了!”
木婉清哪里不知道他的油嘴滑舌,哼了一声,侧卧在草铺一侧。
叶匪嘻嘻一笑,躺在另一侧。
黑玫瑰硕大的眼睛看着二人中间的长剑,马脑里满是疑惑。
叶匪一个转身。
“你今年多大了?”
右臂顺理成章的自后面搂着木婉清腰身。
木婉清身子一僵。
“我十八啦!”
“嗯,我比你大两岁。”
叶匪脚一踢,长剑不知被踢到何处,接着向前又凑了凑,左臂自她颈下伸过一揽。
“那你叫我叶郎,我该叫你什么呢,总不能一直木女侠吧!”
说着又向挪动几分,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叶匪,舒服。
木婉清低声道。
“师父一直叫我婉儿。”
“那我也这样叫你好不好?”
“嗯。”
“婉儿。”
“嗯。”
“婉儿,以后除了你师父之外,便只有我可以这样叫你!”
“嗯。”
叶匪手指玩弄着木婉清的秀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婉儿,你既然说了,便好好睡吧,我不会逾礼的。”
若不是木婉清受伤未愈,我才不会这样说。
“嗯,叶郎,那我问你,剑呢!”
“咦?剑呢?莫不是自己长脚跑了!算啦,婉儿,这个不重要。”
“哼!”
木婉清忽然不自然的扭动几下。
“叶郎,把手拿出来!”
叶展却不听。
“婉儿,它怕冷。”
木婉清紧紧抓住叶匪不老实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