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师前来擂鼓山所为何事?”苏星河皱眉问道。
叶匪与少林寺的恩怨早已经传遍江湖,是以苏星河以为他是要来找掌门的麻烦,所以虽与玄澄相识,却说话也丝毫不客气。
“我前来自然是为了叶施主。”玄澄面色祥和,不紧不慢的抬指指了指叶匪。
“大和尚,我逍遥派的掌门!可不是你想怎样便怎样!”苏星河面色渐冷。
“苏施主不必挂怀!叶掌门!您说呢?”
“大和尚,有话直说。”
玄澄双手一合,低眉垂目道。
“敝寺方丈玄慈师弟有言,叶掌门盗走本门易筋经,因为此事几个师弟因此受伤,我心中一时好奇,便想看看,顺便在此见见一位忘年故交。”
忘年故交?此时众人满是疑惑,能被玄澄称作忘年故交的又是何人。
便是叶匪也被这“忘年故交”四个字勾起了兴趣。
玄澄不管众人的神色,又是继续说道。
“苏施主不必生怨,少林寺是少林寺,我是我,玄澄自武功尽失、身体残废之后,这江湖恩怨也好,绝学秘籍也罢,都是过眼云烟,便是玄澄,也只是皮囊一具而已。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万物皆是化相尔。”
“叶掌门能取得易筋经,便是与此书有缘,玄澄能在此遇到叶掌门,便是与叶掌门有缘,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
玄痛忍不住上前一步,对于易筋经一事仍是耿耿于怀,至于是否与被叶匪揍过有没有关系,便不可知晓了。
“师兄,易筋经毕竟是本寺不传绝学,岂可。。。?”
玄澄却是淡淡一笑。
“玄痛师弟,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有则是福,无则身轻,万法缘生,皆系缘分。”
“过去事,过去心,不可记得;现在事,现在心,随缘即可;未来事,未来心,何必劳心。”
这一句句蕴含佛法禅理的话,让一旁倾听的不少人陷入沉思之中。
此时鸠摩智已经将注意力放在了这边。
便是段正淳等人也看向了少林寺几个僧人。
毕竟吐蕃与大理同尊佛法,眼见少林寺几个玄字辈僧人论法,岂有不听之理。
“阿弥陀佛,多谢玄澄师兄教诲!玄痛谨记!”
玄痛面上仍有不服之色,却也不再去违逆玄澄。
玄难双掌合十,向着玄澄低首道。
“如玄澄师兄所言,若玄难此时向叶掌门发难,是否可算现在事,现在心,可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