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准你做,不准我笑吗?哈哈。”
“走啦!走啦!”木婉清拽着叶匪便向外走去。
等石门打开后,只见梅剑俏生生的站在外面。
“公子,我寻你不着,便猜着你可能来到了这里,你的脸。。。”
一句话还未说完,梅剑便已经发现了叶匪身上的抓痕与面上的牙印。
“怎的外衫也不见了?”梅剑心疼的伸手抚摸着叶匪脖子上的伤痕。
“衣服破了,不能穿了,都是小伤,不碍事。”
梅剑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木婉清,哪里还不明白叶匪的伤是怎么来的。
一时间梅剑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木姑娘,虽说公子心疼你是不假,可你也要分些轻重吧,公子下山之前一直由我们姊妹四人服侍,我们生怕公子受半点委屈,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碎。你倒是好!瞧瞧你做的这些,若是留了疤痕,那可如何是好。”
这些话若是换成叶匪还说,哪怕说的再重,木婉清也会乖乖听着受着。
虽说她做的确实是有些过火,可这话如今换作梅剑来说,木婉清却丝毫不会让着她。
“相公都没有说什么,哪里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木姑娘,梅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公子心疼你自然不会说,可我们伺候公子的,却不能睁着眼睛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那我就做了,你要怎么样,不光这次这样,下次这样,下下次也这样。”
“哎哎哎!吵什么呢!又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大事。”
叶匪赶紧拦住二人。
得亏是脾气温柔识大体的梅剑在这,若是换成一点便着的竹剑,说不定早已经与木婉清打起来了。
“公子,咱们先回去上药,再说别的好不好。”梅剑委屈的看着叶匪,眼眸中止不住的心疼痛惜。
“我没那么矫情,不过是几道轻微划痕而已,当初你也在我背上留过,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我。。。”
“别我了,咱们走吧,你要是还过不去,到时候你也咬我几口,我皮糙肉厚,能受的起。”
“我才舍不得呢,你以为我会像她那样。”梅剑又是生气的看了木婉清一眼。
“我哪样了!你倒是说清楚!”木婉清柳眉一竖,已经有了拔刀的冲动。
“你还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