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笑了，他喜欢这个答案。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最可怕的从来不是明面上的敌人，而是藏在暗处的背叛者。

"阿杰，"小宇转身吩咐，"带他们去后院，试试身手。"

后院早已布置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垫子，四周架着强光灯。小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张柏芝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肩上。

"你觉得能挑出几个？"她轻声问。

"至少三个。"小宇握住她的手，"那个阿飞不错，还有左边第二个大个子，眼神很凶。"

比试开始，阿飞的表现果然没让小宇失望。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每一招都直奔要害，完全不像街头混混的打法。更让小宇在意的是，阿飞在击倒对手后，会第一时间伸手将对方拉起来。

"有意思。"小宇喃喃自语。

张柏芝俯身在他耳边说："要不要我去查查他的底细？"

"不用。"小宇摇头，"这种人，查出来的未必是真的。我要的是他的本事，不是他的过去。"

最终，小宇选中了五个人，除了阿飞，还有一个叫大壮的胖子，虽然体型笨重，但力气惊人；一个叫阿龙的精瘦青年，擅长使用各种刀具；另外两个是兄弟，一个叫阿虎，一个叫阿豹，配合默契。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人了。"小宇站在他们面前，"我不管你们以前跟过谁，做过什么，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命就是我的。我给你们钱，给你们地位，但你们要记住——"

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背叛我的下场，会比死更难受。"

五个人齐声应是。小宇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阿杰说："带他们去熟悉一下场子。"

等人都散去，张柏芝挽住小宇的胳膊："累了吧？我在酒店订了房间。"

小宇这才想起，今天是他们相识一周年的日子。他笑着捏了捏张柏芝的脸："还是你细心。"

雹泉镇唯一的五星级酒店坐落在镇中心，三十六层的建筑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小宇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镇子的夜景。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张柏芝正在洗澡。

他端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从一个小混混到如今的黑道新贵，每一步都走得惊心动魄。但最让他意外的，还是遇到了张柏芝。

浴室的门开了，张柏芝裹着浴巾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她走到小宇身后，环住他的腰。

"在想什么？"她问。

"在想你。"小宇转身，将她搂进怀里，"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死在哪个巷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