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卢云山的母亲阴笑:“你知道持刀伤人是什么罪吗,这门口的监控可把你和你老公都录进去了,要是真刺中了叶小姐,你们俩,一个主犯、一个从犯,都跑不掉!”
卢云山的父母本来都是村里的农民,闻言立刻吓破了胆。
“我不是、我没有……”卢母吓得蹬了蹬腿,爬起来就去打站在一边不吭声的卢父。
“你个天杀的,你拿刀做什么哦!非要我们一家人到地府里团聚才好啊!”
“把他们带进去。”
裴应淮对着钟立冷声吩咐。
叶兰音捏紧手,这是要开始了吗。
“裴总,”她轻轻喊住裴应淮,“你……准备好了?”
裴应淮顿了一下,没回头,叶兰音的身体僵在原地,看着车驶进大门。
钟立看出了她的异样,连忙小声告诉她。
“叶小姐,老爷子在车里呢,裴总刚才不方便,待会要是问您那天的事,您如实说就好。”
叶兰音眨了眨眼,这才松了口气。
叶欣欣和裴砚舟原本在主宅偏厅打台球,这会听到消息,也到了大厅。
见她进门,叶欣欣死死抓住裴砚舟的手,裴砚舟任由她捏着,脸色可以说是难看至极。
他分明已经付了一笔钱给这两个老东西,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闹到裴家的。
裴应淮从楼上下来,面容冷峻。
“爷爷今天不舒服,在楼上休息,这件事我来管。待会无论怎样,你们都控制好自己,不许上去打扰他老人家。”
他靠在沙发上,翘起长腿,姿态从容地盯着拘束站着的卢父卢母,口吻森冷。
“说吧,两位为什么上门行凶。”
卢父卢母没想到会被带到这种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里,顿时有些发怵。
卢父闷声不吭,卢母梗着脖子开口:“什么行凶,杀人偿命,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