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她其实每天都在做噩梦，梦见自己做的事情被发现，梦见自己被抓去坐牢。

没想到，这天还是来了。

她这辈子勤勤恳恳，本本分分的，到了晚年，一时鬼迷心窍，走了偏道，没想到还是遭了报应。

“张芳女士，你现在坦白也许还能从轻处理。”

张芳快吓哭了，“我，我什么都没做，警察同志，求求你放了我好吗？”

“你不配合，我们怎么帮你？犯了罪必然会留下证据，你现在坦白还能为自己争取轻判的机会。”

张芳大哭不止，“我说，我什么都说！”

“好，那么你说说，你和南孝林是什么关系，一个月以前，你在夏月小姐所住的房间都做过什么？”

“好好好，我什么都说！”张芳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说道：“我是认识那位南小姐的，一个月前她找到我，说让我帮她做一件事，事成后她给我三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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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十二点，张扬从警局出来，拿出手机给沈绪琛打电话。

“沈总，张芳都招了，根据张芳的供述，我们的人也在夏秘书房间里找到了两个微型摄像头，高清带录音的。”

沈绪琛从夏月病房走出来，来到外面的阳光阳台，听着电话那端张扬的汇报，眉头皱了皱：“只有这些东西？”

“还有一样东西是从夏秘书床头柜底下找到的，是一包白色粉末，无色无味，现在已经送去检验了，可能要下午才能出结果。”

“张芳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张芳说她不知道，南孝林让她放的。”

“南孝林那边呢？”

“还是什么都不说，即便是张芳已经全招了，她依然拒绝沟通，她要求联系她的律师，但我给警方那边打过招呼了，加上她现在有张芳指认，嫌疑很大，警方拒绝了她的要求。”

“很好，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耗着。”沈绪琛看了下时间，又道：“她不着急，总有人会比她着急的。”

“是，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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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沈绪琛准备回病房，刚转身就看到沈安柠。

沈安柠走过来，“南孝林还是什么都不说？”

沈绪琛点了点头，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