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欢有些着急,“可是医生说......”
“你刚才还说你爱我呢,为什么你宁愿相信那些陌生人说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
我不想聊这些!”
那些血淋淋的伤口,那些丑陋的伤疤就不能永远藏着吗?
为什么要揭开?为什么?
看着墨景初情绪越来越激动,温亦欢连忙温声安抚道:“好好好,妈妈不问了,妈妈不问了。
但是景初,不管你什么时候想说,妈妈都会放下手里的一切来陪你。”
又发脾气,又把她挠伤,可是妈妈一点也不生气,还对他那么温柔。
墨景初有些不好意思再看温亦欢,他盯着自己的脚尖,用微弱蚊蝇的声音回答:“好。”
今天出了这个大的事情,温亦欢始终忧心忡忡的,晚上墨允谦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惹你不开心了。
你说,不管是谁,我都把你提来你面前道歉。”
“景初......”
察觉到温亦欢身上的伤疤,“那小子又把你抓伤了?”
墨允谦作势就要站起来,温亦欢连忙拉住了他,“你先听我说话,景初今天不知怎么了,突然发烧,说话也含糊不清的,叫他也叫不醒。
我叫来了医生,医生说景初是创伤过后的应激反应。”
墨允谦蹙紧眉心,“应激反应?
怎么会?”
温亦欢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景初又一个字都不肯说。”
墨允谦的手下意识攥紧又松开,他手臂上的青筋虬结,眸子浓稠猩红。
他垂眸,温亦欢从来听到过墨允谦这么无力的声音,“如果以后我们对景初好一些,能不能冲刷掉他的那些不开心?”
......
实在是没办法了,白茉茉哭的梨花带雨,哭的肝肠寸断,“爸,妈,你们一定要救我。
温亦欢说要是还不出钱来,就把我送进去。
你们也知道墨少在荔城的权势,要是他交代了里面的人要好好招待我,那我进去就没活头了。”
白父和白母都眉头紧锁,白母听到这些话更是吓的六神无主,和白茉茉一起抱头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