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虽相貌平平,但为人忠诚,武功高强。对于幽语来讲,墨安出自他的手中,也是脸上有光。如今出了这事,也是幽语始料不及的。
“把她押往刑堂,乱棍打死!”
“夫人且慢!”幽语替墨安求饶道:“墨安是少主的影卫,不如等少主调理好了内伤再处置也不迟!”
然而,林瑾雯只是摇着头,对幽语说道:“她就是安娘,她就是那个把懿儿唬得团团转的女人……若等懿儿来处置,你觉得懿儿舍得么?”
接着,林瑾雯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墨安,说道:“你比懿儿大那么多,再怎么样,你也只能将懿儿当做弟弟来看待吧,怎能生出那种心思......墨安,且不说你女扮男装的事……影卫魅惑主上,该当何罪?”
“死罪!”墨安淡然地说道:“应押至刑堂,处以极刑,烧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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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雯很是失望,漠视道:“知道还敢这么做,看来影卫守则是管不了你了!”
“主人清风霁月,这样的人,试问哪个女子不心生欢喜呢!”墨安低声喃喃说道:“属下自知配不上,就想着过一日是一日......”
墨安似乎想到了什么,膝行上前,拉住林瑾雯的衣摆,恳求道:“求夫人给墨安一次机会,再看一眼主人,就一眼,属下见他安好,就无憾了!”
林瑾雯只觉眼前之人真是恬不知耻,竟然还想着要见她儿子,以此来保住她的性命!林瑾雯怒不可遏,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墨安双颊红肿,嘴角渗血。
或许是情绪起伏太大,林瑾雯双眼一黑,又晕了过去。而墨安也只能暂时被押往刑堂关押,等候发落。
绛云殿,后殿,密室内。
夏侯懿此时正处于调息阶段,内力串走于全身七经八脉,处于关键时刻。
正在这时,一阵哨音传来,刺耳、惊心。
夏侯懿只觉头痛欲裂,神情扭曲,整个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啊……”
夏侯懿从床头滚到了床尾,又从床尾滚落在了地上。最后着实受不了了,竟用头直接撞击地面,渐渐地头破血流。
随着哨音的戛然而止,一口鲜血从夏侯懿的口中喷涌而出。
呕着鲜血的夏侯懿神情恍惚,目光呆滞,似乎下一刻就要大笑出来。
这时,夏侯懿全身真气开始逆流,横冲直撞,若赶紧用纯阳内力调整,便无大碍。但此时的他神情恍惚,似乎已忘记了这个关键。
片刻后,哨音再次响起,同时也导致夏侯懿体内乱窜的真气开始攻击他的肺腑,不一会儿,真气四溢,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他的口中涌出,身上的衣裳也被鲜血浸湿。
不一会儿,哨音又停了,夏侯懿也晕了过去。
殿外身着黑衣的吹哨人似乎很有兴致,总是断断续续的吹着哨子,不愿离开。他的哨子很特别,似乎是用什么骨头做的,吹的声音也很小,奇怪的是只有夏侯懿一人能听到见,甚至能扰乱他的心智!
只见吹哨人甩了甩哨中的口水,又再次吹了起来!
声音很快传到密室里,夏侯懿陡然睁大双眼,坐起身,竟啃咬起自己的手腕来。左右手就这么相互交替啃着,似乎不知疼痛,反而越咬越兴奋,最后竟啃下了手上的皮肉,咀嚼了几下吞了下去。左手上的玛瑙貔貅手串也被啃落了一地,四处滚落......
就这样,夏侯懿把自己的一双手连同手臂啃食得鲜血淋漓,有一侧竟已露出了白骨……
这时,哨音再次停止时,夏侯懿也脱力昏死过去。
……
躺在软榻上的林瑾雯悠悠转醒,正想起身却觉得头晕脑胀,这一日内发生了太多事,不是她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能够经受得住的。
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林瑾雯只觉一阵心累,喃喃道:“你什么时候才醒啊,瞧瞧你儿子……干了些什么呀!”
说完,林瑾雯已双眼湿润,抬眼瞧了瞧窗户,见已微亮,想来小儿子已调息好,便穿好衣服,来到密室入口,将其打开,然后轻轻走了进去。
林瑾雯来到密室外间,见门口有血渍,心中顿感不妙,赶紧快步来到里间,展现在眼前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
“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