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良给夫人问好!”何友良行礼道。
“何大夫客气了!”林瑾雯说道:“......家中二老还好吧!”
“多谢夫人关心,我爹娘还好!”
“那就好!”林瑾雯笑盈盈道:“日后何大夫过来,直接进来便是,不必站在殿外等候。”
“规矩不可破!”何友良可不敢坏了「落霞宫」的规矩,道:“再说,我已回家继承家业,不在「落霞宫」居住,便更不可以进降云殿了。”
林瑾雯客气道:“怎么这么说呢,你是懿儿的友人,自当特殊对待!”
林瑾雯太过热情,让何友良好生奇怪。
“你与懿儿有话要说,说吧!”说完,林瑾雯也不离开,就站在那里,笑盈盈地看着。
夏侯懿只觉尴尬,便对老母亲说道:“母亲,我们三人说话,您也要听吗?”
林瑾雯未觉不妥,道:“自然要听的!”
“母亲!”夏侯懿以为她的老母亲认为何友良是什么细作,才如此防备与他,于是赶忙将老母亲拉至一旁,悄声说道:“母亲,您怎么了,我不过与友良说说话而已,您怎的就如此防备!”
听儿子这么说,林瑾雯知道是误会了,于是赶紧解释道:“我不是在提防他,我是......”
“是什么?”
林瑾雯嘴唇动了动,不知该怎么说,难不成说怕何友良说一些不能说的话!那什么话又不能说呢?
夏侯懿为何友良感到不满:“友良大老远地从京城赶过来,只是过来探望一下我而已,您不会是把他当成什么细作了吧!”
“怎么会呢!”林瑾雯肯定道:“他是药老的徒弟,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那您还担心什么!”夏侯懿知觉老母亲很是奇怪,道:“您若还这样,会被我们这些小辈笑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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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雯左右拗不过,便只能对儿子妥协,到后方的亭子里等着……
林瑾雯伸长了脖子,运起内力,想听听儿子与何友良、李书仁会说什么,奈何隔得太远,根本听不清。
……
“夫人怎么变得如此热情, 我都不自在了!”何友良不可思议道。
夏侯懿也不知他老母亲怎么了,想着或许是经历了他大姐的事,对任何人的接近,都有所防备吧!
“许是经历了宫乱,性格变了些吧!”